中国周易新闻网讯:周文王在商纣王的监狱“h里城”创造了千古奇书――《周易》。在狱中,文王利用身边的数条蓍草,反复推演,仰观俯察,终于创出了周易八卦。
3000年前,在h里城,周文王被纣王关进了监狱。在监狱中,正是凭着这片蓍草,周文王正数反数,正测反测,仰观天象,俯察地理。此后,周文王“拘h里而演周易”成了流传千古的佳话,周文王也成了中华民族的文化偶像之一。
被囚期间,文王经受了殷纣王的重重折磨和生与死的考验,表现了坚强不屈的高贵品质。纣王为了断绝文王与外界的联系,不仅在h里驻有重兵,而且在通往h里的道路上也层层设卡。在伏道驻兵以监视,在愁思冈设立防城。文王的儿子来看望也不让接近。文王身居囹圄,不得自由,白天看不到太阳,黑夜看不到月亮,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。有人说西伯昌是圣人,能推知过去,预测未来。为了检验西伯昌是不是圣人,能不能知过去,测未来,纣王把文王的长子伯邑考烹为羹,送给文王吃。文王在纣王淫威的逼迫下,忍痛将羹吃下。纣王闻知,嘲弄地说:圣人当不食其子羹。吃自己儿子煮成的羹尚且不知,谁说他是圣人呢?文王食羹遂又吐出,吐出之物后人称之为“吐儿堆”。尽管纣王对文王残酷迫害,文王还说:“父有不慈,子不可以不孝;君有不明,臣不可以不忠,岂有君而可叛乎。”于是纣王放松了对文王的监视。文王虽身陷囹圄,但胸怀宽宏,自强不息,总结夏商两代八卦的精华,将伏羲八卦演绎成六十四卦,三百八十四爻,每卦有卦辞,爻有爻辞,遂成《易经》。用以探索人生、宇宙变化的原理,推演人生、宇宙和社会变化的规律。周文王拘h里,演周易,为历史帝王将相、文人学士所称颂。周文王成为历代君王崇敬的英雄,《周易》奠定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基础。
孔子用周易
儒家与《易经》的关系,可以从孔子和《易传》说起。孔子及其后来的儒家对《易经》是很重视的,可以毫不夸张地说,儒学建构,不仅受到了《易经》中阴阳之间关系的影响,而且还受到了阴阳相交的运动变法的启发。没有前者,就没有所谓的以“仁”释“礼”的儒学,没有后者,就没有儒家思想的灵魂――中庸之道。
孔子对《易经》的重视,历史上是有明确资料记载的。相传,《易传》就为孔子晚年所作,在于“微言”《易经》中的“大义”。《论语•述而》也说:“子曰:‘加我数年,五十以学《易》,可以无大过矣’。”看来,孔子是在50岁以后(有人说,孔子学《易》在68岁),才开始痴迷《周易》的,可谓相见恨晚。正如孔子所说的,如果能在50岁的时候学《易》,自己在人格修炼上还能再上一层楼。《史记•孔子世家》也说:“孔子晚而喜《易》,序《彖》、《系》、《象》、《说卦》、《文言》。读《易》韦编三绝。曰:‘假我数年,若是,我于《易》则彬彬矣’。”这些能够相互印证的资料无疑表明:孔子对《易》是有过精深研究的。我们大家都知道,孔子曾经提出过人生的五大里程碑,“三十而立,四十而不惑,五十而知天命,六十而耳顺,七十而随心所欲不逾矩”。据说,孔子花了很大的精力,把《易》全部读了一遍,基本上了解了它的内容。不久又读第二遍,掌握了它的基本要点。接着,他又读第三遍,对其中的精神、实质有了透彻的理解。正如他在上面感慨的那样:“假如让我多活几年,我就可以完全掌握《易》的文与质了。”
话说回来,《易经》本来是一本占卜的书,难道孔子对《易经》迷恋是为了占卜?在这一点上我们一点要认识清楚,否则我们就无法深刻认识《易经》到底对儒家意味着什么。不错,孔子在读到《周易》之前,确实把这本书当作了一本占卜的书。并且他不主张占筮。可是自从读到《易经》之后,孔子开始陷入占卜当中而不能自拔,甚至是痴迷。《论语》中记载,孔子曾一度热衷于占筮,并且非常频繁。用孔子本人的话来说就是“吾百占而七十当”。意思是说,占卜的准确率达到了70%。可以想象,如果孔子生活在今天,如果有研究彩票的爱好,结果会是怎样。正因为此,孔子迷恋占卜的行为,遭到了他的学生的反对。子贡就是其中的一个,他说:“夫子它日教此弟子曰:‘德行亡者,神灵之趋,知谋远者,卜筮之繁。’……夫子何以老而好之乎?”老师不是经常教导我们吗?那些没有德行的人才趋向神灵的保佑,缺乏智谋的人才去频繁地占筮。而今天,强调“德行”而远离“鬼神”的老师怎么会玩起占卜的游戏了呢?
孔子为什么痴迷占卜呢?其实很简单,孔子被“占卜”这个游戏给迷住了,并不是用来预测吉凶。就像今天我们沉迷于电脑游戏而不能自拔一样,是被这个游戏过程吸引了,而没有想到玩完了游戏会得到什么奖赏。所以,游戏不是赌博,它在人性的深处是自娱自乐。孔子占卜也是如此,他占卜并不是预测吉凶,而是被阴阳两爻之间的这种无穷无尽的变化吸引住了。正所谓“居则观其象而玩其辞,动则观其变而玩其占。” 他如此喜爱《周易》的文辞,甚至连其占筮之用都忘记了。一个“玩”无疑表明,就是单纯地演卦,也能给人无穷无尽的乐趣。不知道今天那些开发电脑游戏的人,是否能将《易经》这个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游戏开发给大家玩,不仅可以益智,开发大脑,还可以领会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,岂不是一举两得?
话又要说回来,孔子读《易》占卜,单纯是为了“玩”吗?肯定不是。如果仅仅是自娱自乐的话,孔子胸怀天下的气魄也就没有了,而《易》也就不可能为儒学注入了新鲜的血液。那么,孔子在这种近乎游戏的“占卜”中到底发现了什么呢?
正是频繁地占卜,使得孔子对《易经》有了新的认识和体会。如果说占卜是为了一种自我的陶醉和快乐,那么,从《易经》中微言大义,为儒学注入新鲜的血液,打通个人和社会的内生外王之路,才是孔子的根本目的。在这一点上,孔子虽然认为占卜这个游戏非常好玩,但却是反对占卜的。这其实并不矛盾。占卜作为游戏玩玩,对于个人是没有错的。但是,用占卜来祈求祸福,祈求保佑,却是孔子极力反对的。“德行亡者,神灵之趋;知谋远者,卜筮之繁” 孔子的这一立场从来都没有改变,――道德丧失,才去求助神灵,缺少知谋,才去占筮。这种祭祀祈祷于上天的“天命观”早已经随着商朝的灭亡而退出了历史的舞台。周朝灭商,靠的是重人事,修道德,将“天命”和“人事”结合了起来,做到了“尽人事而知天命”。所以,孔子重视《易经》,是想通过人,为了人,建立真正属于人的文明,而不是将自己的命运在寄托于和人的生活毫无关联的“天命”上面。而周朝灭商,在文化意义上则是人文观对天命观的胜利。这种“尽人事而知天命”,在孔子看来正是文明的希望和可采取的路径。所以孔子才说:“周监于二代,郁郁文乎哉,我从周”。
从这个意义上讲,孔子解读《易经》,是带着目的的。或者说,他是带着有色眼镜的。他要在《易经》中读出他自己所需要的东西,即要从里面读出人文,读出属于人自己的力量,而不是占卜以祈上天赐福和保佑。这种人文的力量,在孔子看来,就是“德”。经过对《周易》的认真研究以后,孔子发现,在孔子看来,“德”和“神灵”正是相对立的力量,前者属于人自己,而后者属于人之外的神灵。“德行”的取得要靠人自身的努力,而后者的取得正是要靠祭祀和祈祷。对外依赖越多,对自己的依靠也就越少。“德行亡者,神灵之趋;知谋远者,卜筮之察”说的正是这个道理。所以,孔子对卜筮是持明确的否定态度的:“《易》,吾后其祝卜矣,吾观其德义耳也。幽赞而达乎数,明数而达乎德,又仁(守)者而义行乎耳。赞而不达于数,则其为之巫;数而不达乎德,则其为之史。史巫之筮,乡之而未也。好之而非也,后世之士疑丘者,或以《易》乎?吾求其德而已,吾与史巫同涂而殊归者也。君子德行焉求福,故祭祀而寡也。仁义焉求吉,故卜筮而希也。祝巫卜筮其后乎?”孔子的意思是说,他虽然和祝巫都在研究《易经》,但目的是不一样的,是同归而殊途。祝巫卜筮是为了祈福避难,而自己研究《易经》是为了“求其德”。不仅如此,孔子还区分了研究《易经》的三种境界: “赞”、“数”、“德”。“赞”是最低的层次,仅仅知道按照《易经》中的规则演卦预测吉凶,这种人把《易经》当成了说明书,就像我们今天的各种电器的说明手册一样。从事这个行当的是“巫”。“数”是第二个层次,就是在研究《周易》的过程中感受到了无穷无穷尽的变化,看到了数的推衍,领会到了演卦作为一种游戏实在高深莫测。能够领会到这一层次是“史”。而“德”是最高的层次,是从中微言出来的大义,领会其中道理的是君子,他们很少祭祀,而是靠德行求福;他们很少卜筮,而是以仁义求吉。来源:周易文化网 责编:许顺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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